迟秋礼看着手中的纸条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抽签箱里的三张纸条对应着三项农活。

    顾赐白纪月倾组抽到了编竹条,姚舒菱楚洺舟组抽到赶鸭子,迟秋礼本以为自已的任务也会像前两组一样友善,却不想纸条一展开:

    [挑粪。]

    谢肆言的嘴毒如约而至。

    “你手上沾屎了?手气这么臭。”

    迟秋礼想也没想的答。

    “那喂你吃两口?”

    高手过招,招招致命。

    谢肆言难得的没有再说话,眉头紧蹙表情严峻。

    他相信,迟秋礼真能干出这种事。

    “好了,各组任务已经分配好。编竹条组需要编出五个竹篓。赶鸭组需要将鸭群赶至河边让它们吃饱了回来。挑粪组则需要浇灌完一整片韭菜地。”

    “任务截止时间是太阳下山前,希望各位在任务期间能和谐相处~”

    【尤导好喜欢强调和谐,有这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命苦感】

    【让一群过惯了养尊处优日子的人去做农活,导演是懂得怎么制造矛盾的】

    【其他两组就不说了,我赌迟秋礼五分钟都坚持不下来】

    【没那么久】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挑粪组。

    迟秋礼背着扁担走到粪池前,倒是对这味道没有太大的抵触。

    毕竟从小馊饭烂菜都吃过了,被霍家人关地下室的时候也没少闻过死老鼠味,导致她嗅觉的忍耐力异于常人。

    可回头一看,谢肆言单手背着扁担站在十里开外,眼里是止不住的嫌弃。

    “谢肆言,你躲那么远是怕我喂你吃屎吗?”

    谢肆言:“我是怕你馋的跳进去还溅我一身。”

    【他俩渴了舔一下嘴唇发现被自已毒死了】